發布時間:2023-10-12 15:36:40
序言:作為思想的載體和知識的探索者,寫作是一種獨特的藝術,我們為您準備了不同風格的5篇生物科技與當代藝術,期待它們能激發您的靈感。
2009年7月,倫敦大學學院藝術史系現當代藝術首席講師弗朗西斯 史翠斯(Frances Stracey)在“自然評論”雜志(Nature Reviews)“科學與社會”專欄(Science and Society)發表“生物藝術:美學背后的合理性”一文(Bio-art:the ethics behind the aesthetics),描述了生物藝術在西方的起源:
“1936年,愛德華 史泰欽(Edward Steichen)在紐約MoMA美術館展出了一組非常奇怪卻異常美麗的飛燕草花朵。這些花朵并非來自于自然界,而是史泰欽一系列化學實驗的產物:他把飛燕草花的花種泡在配了植物鹽基的化學液體中,植物鹽基中所含的毒素可以誘發花種多倍繁殖,使被浸泡的花種產生變異。值得注意的是,在這個具有藝術傾向的化學實驗中,那些難看的,發育遲緩的,帶病菌的不合格花朵沒有在這個展覽中展出,這顯露了物種天然選擇定律在生物藝術中要扮演的角色。”
這段記錄傳達給我們兩個信息:一,早在二十世紀初就有藝術家嘗試將生物科學發展為新媒介進行藝術創作;二,物種天然選擇定律將成為未來生物藝術研究的主要依據。
2000年卡茨的熒光兔“Alba”誕生了,這是第一個有生命的藝術品。在法國的一所大學生物實驗室的幫助下,卡茨的熒光兔子得以完成。
雖然科技曾間接或直接地推動了藝術史的發展,但新科技與新藝術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新媒體藝術、納米藝術等)。在生物藝術實施過程中,如果沒有科技成果?c科學家的參與,幾乎不可能誕生有生命的作品。委托生產與合作已成為生物藝術的必然方式。
然而,生物藝術如同科學實驗,必須是可行的,有科學技術支撐的。因此,生物藝術被分為生物藝術設計和生物藝術兩大類。由于大多數作品受各種客觀條件的限制,所以只能在這個階段以概念和視覺圖像的形式顯示。
地球上適者生存是自然法則。人類干預或基因重組是未來生物進化的必要嗎?如果上帝(自然)創造的所有生物形態被稱為“第一大自然”,那么人類在實驗室創造的生物形態就可以稱為“第二大自然”。“第二自然”生物圈能否與“第一性”兼容?人能代替上帝嗎?上帝在未來扮演什么角色?新生物的倫理和文化又該建立?這些都動搖了現有的文化倫理秩序。人工生態能否成為未來自然生態的補充?人工進化能恢復和增強自然生態系統中弱化的基因以適應未來氣候和環境的變化嗎?對于人類來說,對不同氣候和生態環境的優化、淘汰和適應是生物群落自我調節的幾千年,但它只是加快了步伐。在這個展廳里,一本被賦予生物學藝術的《圣經》的硬拷貝,指出了我們在未來社會面臨的嚴肅主題。
這也是生物藝術與其他藝術不同的重要標志。生物藝術總是伴隨著技術、倫理和文化。生物藝術既是一種藝術,又是一種新的文化生態及倫理關系。
當一群沒有父母和上帝的人不是在實驗室出生的時候,第一個影響就是倫理。“第二天性”的誕生伴隨著整個秩序和價值觀的變遷。后神時代的圣經不會由一個人創造。它是文化體系的更新和觀念、法律和相應社會關系的適應和生存方式的確立。“生物技術的唯一目的是為人類的健康和長壽服務,”李山寫道。生物藝術與人類的健康長壽無關。它涉及整個生命世界和所有生物物種。生物藝術不僅為我們提供了一種理解藝術的新途徑,也考驗著人類的思維和人類的態度。
在維基百科中,生物藝術被定義為“一種以活體物質為媒介的藝術實踐,作品創作于實驗室和/或藝術家工作室中。以生物科技為創作工具,如基因工程,組織培養和克隆。”此定義最終修訂于2010年9月27日。
這個定義存在幾個問題。從前面介紹的案例來看,在傳統的藝術家工作室中完成這種知識結構,操作過程,人員和設備配備都異常復雜的實踐,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另外,藝術領域也沒有足夠的資金來支持這種項目的正常進行。并且,這個定義中并未包含納米科技。
第一個階段是尋找與嘗試。他做過與宣紙、水墨有關的裝置作品,做過與歷史語錄有關的波普雕塑《銘文系列》,還做過名為“超女”、“電視英雄”和“Q行天下”的幾座紀念碑。從這些作品可以看出,他對傳統文化、歷史資源和大眾文化兼而有之的興趣。這和他長在西安古城又身在深圳特區的經歷有很大關系。作品不無閃光之處,但畢竟介入的熱情大于語言探索,而批評言說又助長了創作熱情。然而,戴耘并沒有像很多年輕人那樣,一有機會便尾隨而去。這和他沉著鎮定的性格、喜歡思考的習慣有關,更重要的是,他始終保留著揮之不去的歷史記憶。正是這種內心的召喚,讓藝術家在不斷嘗試中尋找真正屬于自己的創作方向。
第二個階段是從戴耘用磚頭做雕塑開始的。這次嘗試不同于其他嘗試,對戴耘來說,他就像在草叢中發現了一條可以辨認并走遠的路徑。以磚為材料做作品,很多人嘗試過,但大都淺嘗輒止,難以深入。唯獨戴耘一觸即發且一發不可收拾。他前后做了四個系列的作品:一是生活物件,如罐頭、沙發、洗衣機、汽車等,與都市文化聯系,帶有波普傾向;二是物種系列,與生物科技有關,因克隆、轉基因變異的動物形象;三是古典人像,如菩薩像、力士像等等;四是杯瓶靜物,因其靜穆近于寫生而自成一體。
和別人用磚不一樣,戴耘只取其質而不重其形。同樣是砌磚之法,但磚的長方形完全服從于造型需要而任意改變,以至作品細節可以模擬得非常逼真,如汽車的方向盤和佛像的衣紋裝飾等。這里首先要解決的是拼接、切割和打磨的技術問題,其能工巧匠之“能”是令人驚奇和嘆服的。其實觀念之于方法,方法之于材料和技能,后者正是基礎。戴耘畢竟是雕塑家,首先是手頭功夫。而戴耘“磚雕”以其不可翻制因而不可復制的性質,使這種功夫成為其創作方法的突出特點。這對于那些因急功近利而心慌意亂、因心慌意亂而粗制濫造的江湖藝人,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教訓。
又是一年畢業時,中國各專業院校畢業生經歷藝術學習的四載或五載花開花落,又一次迎來了碩果累累的七月。七月前的半年奮斗與打拼,各高校的雕塑畢業生們經歷過智慧與技術的碰撞與磨合,終于在如火如茶的畢業季,拿出了令人滿意的結果,那些激情與汗水也使2012年的中國高校畢業生優秀雕塑作品展的到來顯得格外的厚實而不負眾望。
在今年的優秀作品展的展廳里,我們看到的來自全國各大美院以及綜合類院校的雕塑系部或專業的優秀作品。除熟知的美院,我們也看到了來自不同地區的綜合類院校的風格和氣質,越來越多的非美院院校的雕塑作品都日漸成熟,很有想法,他們帶來了和美院作品不太一樣的思路,這在近些年的雕塑類專業里是非常可喜的一個現象。例如汕頭大學長江藝術與設計學院,江南大學藝術設計學院,西南大學,武夷學院等。各個學院都極具特色,表現出不一樣的教學設置所產生的不同的藝術成就。尤其是汕頭大學長江藝術與設計學院公共藝術系畢業生的作品,體現出了很不一樣的國際風范,其公共藝術的表達概念還是非常灑脫的。這與汕頭大學長江藝術與設計學院的國際化的教學設置也有很大關系;內蒙古的呼倫貝爾學院的雕塑作品極具地方主民族文化特色,沒有太多的浮夸的東西,堅守那種渾厚的表現手法,對自身的文化很有堅持,很含蓄很穩重地表達了他們內蒙古人的內心精神。
在這個多元化的時代里,文化的豐富與人自身的越來越強烈的表達欲望,注定了當代藝術的表達形式的豐富性會與日俱增。這種豐富與多元,尤其在年輕的藝術學生身上能感受到,他們對于這個新時代的感受是新鮮的,觸感是敏銳的,每一年的雕塑專業畢業生的作品里,總能讓我們感受到新的,特別生動的感情,那些單純與如初生般的敏銳,總是能吸引與觸動我們。在今年的高校畢業生優秀雕塑作品展中,就有很多讓我們得到很多啟發與靈感的新鮮血液,讓我們也能從這些作品中從另一個方面去審視我們現有的雕塑教育。不同的教育模式,所帶來的教學成果就是不同的思維模式和行為探索,今年的作品里,中國美術學院的作品整體給人一種非常成熟而自然的藝術思考,很多的作品已經呈現出由表像而逐漸回復自然的感覺,如廖武森的《風景》,作品具有很強的畫面感,細膩的感情從眾多分散的點匯聚,看似雜亂卻有著無窮生命力的自然物交織錯落,有一種深邃的物像,透露著一種微妙的感情。中國美術學院公共藝術學院每年所呈現出來的作品都會給人很多驚喜,其表達方式與思維方式都會讓人耳目一新,從往昔的公共藝術的雕塑畢業生作品里我們就看到了很多非常有思考有深度的作品,今年的作品較往年一脈相承,也出現了不少的亮點。阮懷俊的《舟系列》,作品的感覺比較好,對形制的把握與拿捏還比較到位,一些含蓄而寧靜的思考在里面,木上做水,讓人很能體會到水中載木的關系,呈現出一種自然哲學在里面,而這種思考十分巧妙;近來的藝術作品里,用紙為材料來做雕塑作品與裝置作品的藝術家很多,但一種材料,在不同人的思考下不同人的運用中的狀態也是不同的,今年也有不少作品運用到了這樣一種有溫度的材料,看到張林作品《樹》的時候,著實為之贊嘆了一下,作者用日常報紙與雜志紙張稍做處理,翻制了七根原木大小的樹干懸至空中,感覺還是蠻有視覺沖擊力的,未經過度處理的紙漿上還保留著印刷品的痕跡,有著很濃烈的人類商品的印跡,這種細節很容易就讓人們感覺到熟悉而為之動容,借他山之木,以修其身,卻因過度的濫用而漸漸讓人們喪失了對自然的感恩,其身修為如何尚且不管,可這大自然的恩情卻怕是有點辜負了。作品《渡》也是一件非常有創造力的作品,作者將本來完整的佛像拆散成零件,用這些零件去拼裝了一條似像非像的船,一種解構與建構的方式,去完成其宗教意旨所帶給人的念想,作者用一種獨特的物化的方式去解構了某種形而上的意識,表達了他所理解的慈悲為懷,渡化生靈的意義。今年的雕塑作品中木雕的成份還蠻多的,年輕藝術家們用木質材料做出了不少優秀的作品。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的張升華同學的作品《建·拆——尚存的記憶》,將傳統的木制古樓貫穿包圍在重重建筑結構之中,那些建構的框架給我們展示了一個我們也十分熟悉的經歷與回憶,那就是一種建設中的狀態,作品用古建筑的記憶來表達現實生活中的時代的浮躁狀態,也是很巧妙的,往日的古樓的寧靜,哪里能保持寧靜,浮躁的現代城市,早已將我們城市里熟悉的東西拆來建去到面目全非,只有記憶在心中,卻還是模糊一片,只嘆息那片寧靜了。湖北美術學院的滕勇同學的《木中樹》,也是運用了木質材料,他用了整根樹干制作了這個作品,作品原來是一根火車軌道枕木,枕木的內核是一根非常完整的樹干在里面支撐著,枕木本身的那種人工痕跡很重,已經被制作成了一塊細長的長方體,上部剝離了木頭后露出中間樹干的原始形態的感覺,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驚喜,那種驚喜就像是重新看到了生命一樣,人的那種對于本質形態的內心的渴望被激發出來,這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作品了,簡潔而自然。還有作品《深林之外》和《竹日》都很好。不少雕塑作品的題材也很吸引人,如《生化武器》與《戰爭的預演》,這些作品讓我意識到年輕一代人對于未來的焦慮感,他們關注自然,表達出正在崛起的生物科技及一系列人工智能開發對人類賴以生息的大自然的嚴酷摧毀,所導致的人們與自然界原本相濡以沫的密切聯系徹底分離,其作品的思考還是很有前瞻的。張浩的《如果》展出了一大片如詩一般的浮雕,純粹的白色與筆觸的表達,清新而富有意境,樸素的語言,表達出了不一般的細膩與生動,看到還有同學保持著這樣的一種詳和,以及用浮雕來表達心靈的純粹,真的感覺到很難得。
總的來說,這次的雕塑專業優秀畢業生作品展是非常不錯的,展出了各大院校的雕塑專業的風采。不同的文化環境,造就了不同的優秀藝術人才,這對于我們都是有著極其深遠的意義的,同時也讓我們在這樣的一個平臺里有了很全面的交流,藝術不需要統一的步調,我們生于這個多變的現實,需要通過交互式的學習去完善自身。通過這樣的展覽,相信中國的雕塑藝術從業者與教育者都能得到啟發,看到更美好的未來。